来后的那两天,你们应该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她安抚住吧?我看她刚才的样子,难以想像她情绪没被稳住的时候是什么样。” 陈嫂在旁边小声说:“太太那天刚醒的时候,几乎把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然后还躲进了柜里不肯让我们碰她,幸好墨先生回来的及时,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季弘文听见这话,更是心疼又自责。 心疼季暖伤的病的这么严重,自责于自己连个忙都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