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会有恐惧感,那是人之本性的后怕。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都只是梦而己,是梦,乖,不要怕。”墨景深安抚的轻拍着她的背,知道她这样应该只是梦里的惊厥,不算是清醒,于是声音也放的很低,免得真的让她忽然醒过来,反而更会害怕。 季暖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几乎是屏住呼吸,嗓音沙哑的说:“好多血……” 何止是好多血。 那些都是她的血。 墨景深抱着她,薄唇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