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那里移开,却是转而捧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转过头去看他。 “因为药性而失控,不得不跑进浴室里冲水冷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季暖的心瞬间狠狠的跳了一下,想要别开眼睛,却因为男人这样抚着她后脑的动作而无法别开。 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 明知故问,她活了两辈子也就他这么一个男人,脑海里跳跃出的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也无一例外的都是他把她压在床上的画面,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