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吻痕的事情不太严重,但季暖晚上还是坚持不许墨景深再去啃她的脖子。 偏偏这男人反其道而行,她越抗拒他亲的越狠,直到最后把她在床上欺压到只能连连哼声求饶才没再继续去肆虐她的脖子,但下身的力度却只增不减。 …… 后半夜,季暖睡的迷糊的发现身旁的男人不在,醒来时见他正在客厅,像是刚接过电话,看见季暖醒了,他将手机放下,扔在沙发上。 “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