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含笑着避过,反将她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流-氓!”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在墨太太面前更不可能是。”他捏着她红起来的脸。 他又吻了下来,季暖想到他刚刚说的那个咬字,干脆开口就去咬他。 结果她这一咬,将本来温存又耐心的吻变成了暴雨般的亲昵,更多了几分压制感。 “暖暖。”男人的声音近在她的耳畔。 季暖已经被他吻到头晕目眩,连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