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一样,疼痛难忍。 “本王明白的,”烙炎对她一笑,而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内的心疼,还有不加隐藏的深深爱意,甚至还有无怨无悔。 就算为了她死,他也丝毫不会眨一下眼睛,他要是怕了,他就不是烙炎了。 她向他摇头,因为安谨的剑尖已经指向他了。 烙炎又是深深望了了他一眼,这一眼,似是要将她的全部记在眼底一样,然后他别过双眼,无谓的望向安谨,还有那把正对着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