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接着便又继续拔拉着算盘了。 萧锐安静的站在那里,微躬着身子,头低垂。 但他也是用余光悄悄的打量着皇帝,萧锐不是常参官,但每月初一十五还是会参加朔望大朝的,只要皇帝会来,他就能远远的看到皇帝,不过隔的太远,看不太真切。 此时这距离,还真是平时没有的。 皇帝今天很随便的戴了一顶黑色的软脚幞头,这是十分寻常的冠帽,身上一件淡黄色的五爪龙袍。 萧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