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女人疯掉了,可听着那一声声质问那一声声痛哭,他也不觉得有些心里不舒服,觉得对这个女人的惩罚似乎过了些。 郑观音扑着咬着,似要发泄这几年心里堆积的苦和痛。 “够了。” 罗成被她咬了几口,也不由的吃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可郑却跟疯了一样不肯停。 “你这个疯婆娘!” “对,我就是个疯子,我疯了!” 郑观音不依不饶,甚至一下子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