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罗嗣业的军帐。 他摘下披风,呵了口气。 这时节,日子一天冷过一天,尤其是在早晚之时,更是已经冷的冻脚。 “外面风大,看样子今晚定有一场大霜。” 罗嗣业坐在帐中案前,帐中烧着火堆,倒不冷,反有些燥热。 嗣业未穿铠甲在身,目光正盯着一副地图。 “下雪才好呢,冻死那些突厥崽子。”嗣业冷声道。 李靖哈哈一笑,“说的也是,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