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翻涌了起来。 这天晚上。 他躺在私塾里那间狭小的卧室榻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睡。 他苦苦的思索。 苦苦的追问。 难道下半生就要老死此地,难道自己要一辈子隐姓埋名,在这里当一个私塾先生吗? 感慨郁闷之余,不由的起身点灯,挥笔写下一笔五言诗。 “金凤荡初节,玉露凋晚林;此夕穷途士,空轸郁陶心。 眺听良多感,慷慨独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