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之后,窦建德昏睡一天一夜。 寒风萧萧,北风呼啸。 襄平大营前,窦建德一杆木棍挑着一个包袱,站在营门前,回首观望,始终舍不得踏出离开的那一步。 卸去了明光甲,脱去了黄军袍,他们不再是辽东郡兵营的二百人长。 三骑出营而来。 却是罗成的三义子。 高个的阚棱上前,“义父让我们兄弟来送下你们,希望你们一路珍重。这是一点盘缠,另外这三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