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郡城那边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说他张须陀徒耗钱粮,却连几个反贼都让捉不到。 这种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淹没他的趋势。 “这王薄怕是失了志吧?” 军帐之中,贾务本对这消息都有些一头雾水。 “王薄好歹也是十年军伍过的老府兵,还在齐郡任过十年法曹,一把年纪了,怎么却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说谋乱就谋乱,说造反就造反,这转眼又孤身入营行刺,他这是吃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