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襟,握着长挝的双手虎口处还隐隐发疼。 “凭什么我才是个队头啊?凭什么老三也能跟我平起平坐?”老四不甘的问,甚至直呼罗嗣业为老三。他紧握着长挝,“我跟你出生入死的时候,老三在哪?我在长白山带着五人就干三十二个贼匪的时候老三在哪?我跟你大破贼寨的时候老三又在哪?” “现在老三凭什么跟我一样当队正?” “就因为三哥并不输于你,正因为你曾经剿匪的表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