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居功。”罗成说。 “有过则罚,有过则赏,不如此无以统兵。”张须陀的声音很沉稳,坐在县衙的堂上,他没有戴头盔,头发挽起扎一个髻,一支铁簪扎起,显得干练。 “你和秦琼放跑了王薄,所以我就不调你到齐郡,也不再给你请官。可你有五大功劳,也必须得赏。” 他啜饮了口茶。 放跑王薄而丢了本能到手的九品官阶,罗成心想着自己当初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