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当真是被伤透了心,什么都不愿意管了。张术捏着胡须默默编了个小辫子,思索了一会儿道:“他们应该也不要你做什么了,到底是疆场,女子该做的是守后方。娘娘,事到如今,您还会念着韩子狐么?” 子狐,子狐,聪慧一世,终究与她错失。潋滟疲惫地闭上眼:“念他做什么?到底是此生无缘。” 他怕是以为,最后司马衷那一剑,是她迷惑了他,好让他无防备地被钳制住。也罢,反正现在各安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