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的危险,可是值得?” 清冷的声音,完全不同于台上她唱歌时候的暖意。果真如同江随流所说,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姑娘。她背脊挺得很直,也不自称“民女”,而是直接自称“我”。且说话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说完便这样看着她,很是话少的样子。 不过潋滟不知道,这个时候迟暮和她说的话,比她同所有其他人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 “那你可瞧见了?就是本宫这样的贵妃娘娘。”潋滟抬头冲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