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潋滟轻啧一声,重新舀了一勺子药,道:“太傅还当真是小孩子不成?良药苦口,您要是不快些好起来,这朝政该如何是好?” 韩朔不理她,一如很多年前她哄他吃药的时候,一样的脸色难看,眉头紧皱。 那时候韩子狐还会抱着潋滟撒娇,说:“药太苦,还是你的嘴甜。若非要我吃,不如你以嘴相渡,我便乖乖喝下,如何?” 青梅竹马的无猜好,自小结亲的情意浓。潋滟那时候还只是娇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