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静。 “沉心…” “嗯?”正在发呆,听得皇帝轻喊了一声,潋滟撑起头来看。 哪知司马衷只是在梦呓,吧砸了一下嘴,又继续睡。 梦见她了么?潋滟笑了笑,低声道:“想不到还有人的梦里是我,傻子。” 当真也只有傻子,才会把她这样肮脏的女人放在心里了。可惜了司马衷身为帝王。不然他应该是一个更自在的傻子。 轻柔地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潋滟满意地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