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山静静地站着,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盯着在他面前还不到五米的安东尼奥,下意识地握紧右拳,又缓缓松开。 如果可能,他实在很想把安东尼奥的脑袋拧下来,挖开头盖骨,掏出脑浆,仔细打磨一番,装在盥洗室里,当做自己的专用马桶。 这个死不掉的老杂种,脑袋真的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着犹太人血统的关系,他的头部和身体看上去有些不成比例。简单来说,就是上面太大,下面太小。当然,无论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