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已经不听使唤,手指在无节奏的抽搐。他想要撑住桌面站起,膝盖和腿部却酸软没有力气。不断晃动之下,身体终于失去平衡,从椅子上歪斜着重重摔倒在地面上,似乎全部骨架都彻底散开,也无力挣扎。 “你。。。。。。你都做,做了些什么?” 瓦斯勒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黑框眼镜也从鼻梁上滑落下来。他努力仰起头,迷离散漫的目光,最终锁定住埃布尔手里的酒杯,强压下极其难受的恶心,颤声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