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整编八十一师的唯一幸存者?” 少校朝前走了几步,站在杯盘狼藉的桌子旁边,军制宽边帽檐遮挡住的眼窝深处,释放出死死盯牢在赵毅脸庞上的审视目光。他似乎是在与记忆当中的图像进行比对,又好像是要记住这张年轻,甚至略显青涩的脸。这种以所据位置高度和沉默共同构成的威压,使赵毅觉得很不舒服,也本能产生出一丝下意识的反感。 尾随少校走进审讯室的另外一名联邦军官,是一名身材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