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突然变得敏感而自卑,没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和状态。她病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久病成医。 她依然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 “杜本草哥哥,你不用安慰血痕,血痕的身体自己很清楚!” “至少一年内血痕什么也给不了你。” “血痕知道你跟小乔姐姐刚刚认识还没有那种关系,但是这并不妨碍你偶尔住到隔壁。我是在立规矩,一个节约成本最大程度利用手上资源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