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漓月当然疼啊!疼得都想哭,她昨晚是把四年前的那一夜,重新再经历了一遍,只是,四年前的她,也是被药性控制,所以,她没有感觉到疼感,全是事后疼得她走路困难。 此刻,她可是直接经历过了清醒到晕死的过程,这感觉,真得要命。 “对不起。”宫夜霄的唇轻轻的烙在她的额头上,带着安抚和内疚。 程漓月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有些生气的问道,“你昨晚怎么会?谁下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