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菲尼斯的双手终于从面前的血泊中提起来的时候,石台另一侧的柏邶早已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了。叛逃者面色蜡白,倚坐在石壁边缘,有气无力地为自己的手腕止着血。见老艾露注意到自己,白衣猎人惨兮兮地一笑:“说实话,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想把我重新绑起来就趁现在吧,我不会反抗的。” “你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再持续阻塞手上的供血,那只手就别想保住了。”安菲尼斯用多余的绷带擦拭着手臂上和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