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晴一歪头,“况且你的轮班才刚刚过去,只要不是醉得太厉害的话,前辈们是不会过分苛责的吧?” 听到小姑娘的回答,梅拉露战栗着的毛发缓缓贴回身体上。他恋恋不舍地舔净肉掌上沾着的最后的草渣,重重地呼吸了几声。木天蓼的苦涩味道将数日以来的疲惫尽数驱走,艾露的眼里顿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话说,你怎么也到甲板上来了?团长不是说,让你暂时在舱室里待命吗?” “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