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身着绯红色华服的少年被粗暴地掷在地上。少年的腰身弓成虾米状,在石板地上微微痉挛着,露出被大片扯裂的后襟,似乎是被一路拖着走了许久。 没有再理仍在啜泣的少年,矮短身材的壮汉轻轻拍打着沾惹了灰尘的长袍,自顾自地走到了大厅的另一端。阴暗的大厅中只有尽头处还燃着一盏火盂,男人施施然从袍袖中抽出一面被叠成手帕大小的旗帜,双手抖开,在火焰上点燃。 厅中一阵火光跳动,旗帜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