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最后的问题。”言先生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厚重的笔记本。他将本子合上,笔也放回木制封皮的插槽中,“辛苦漫云小友了。” 或许是被封漫云的决心所慑,或许只是忌惮这个孩子此前的出格之举,接下来的问询中男人一直正襟危坐,连说话的语气和措辞也更加小心起来。直到谈话结束,他才察觉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多了一层细碎的汗珠。 “嗯。”毕竟还有伤在身,尽管不觉得痛,但连续集中数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