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炀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我肯定尽力。” 于炀本来还绷得住,但他的猜测和祁醉亲口承认总还是不一样的,这个口子一开,连日来的担忧压力不甘心一起涌了上来,于炀眼眶瞬间像绝了堤似得,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于炀不愿意在祁醉面前这样,低着头拿着自己湿了的T恤往外走,想躲回自己房间去。 “釜山我去。”祁醉堵在门口拦着于炀的路,突然道,“我会上场。” 于炀抬头,不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