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丢掉了手中的烟蒂,用手摸了摸头发,说道:“谁没年轻过呢……” 然后,我们俩就没什么话说了,司机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的漩涡之中,而我在思考,这个人是不是游美,如果真的是游美,我该怎么办,怎么面对邱莹?可是如果不是游美,我又该怎面对呢? 我心里有些乱,乱如杂草,就好像秋天已经枯萎的杂草还是被人狠狠的蹂躏过那样,更像是一锅乱炖的杂菜,找不出头绪,说不出所以然来。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