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我感觉腰间的伤口是会要了我命,血染红了裤子,酒吧里早就混乱不堪,尖叫声此起彼伏。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估计是看好像是要出了人命,所以也散了不少,就在我以为这群混混已经被我解决的差不多时,扶着桌子刚要爬起来时,背上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应该是凳子。 “就你,还想来跟我们哥几个儿斗。”我这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漏网之鱼,以及那个没我被我解决个彻底的歪了鼻梁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