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王总和方总的行踪基本上是可以确定的，他们这两天都呆在一家叫做水云间的休闲会所，据兄弟们说，机会没有离开过。”小黑说。

“几乎是什么意思？”我问。

“兄弟们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俩，再说了我也没有提前让他们盯梢，他们都是在工作的间隙留意的，如果王总和方总半夜没有离开过，他们两天来就从没有离开水云间。”小黑解释。

水云间休闲会所非常庞大，在整个衡州市可以排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