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王芳都多少有些不忍,大概是她也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来安慰我。 只能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在这静谧到僵持的房间内,却是如一道响雷般落在我的耳边,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无论怎么说,不管邵欣欣此刻的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哪怕她伤了一根头发丝,那也是因为我。想到这里,我更加难过了,仿佛是被人在背上挂起了沉沉重物,沉重的愧疚感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