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话来。燕淮也只能微笑着附和,说了些在天机营时的往事。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纪鋆才终于叹了口气,说起旁的话来。他望着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小剑,剑柄上红色流苏逶迤垂下,似水一般,不由得想起昔年大漠上空的落日孤烟来。有时候瞧得久了,那粗犷的风沙野漠。竟也能叫他瞧出几星江南小桥流水的味道来。 纪鋆生于京都,可他还未记事,便已随父南下了。 这一去便是近二十年,他只在图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