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也未动过要用它的念头。 以他对七师兄的了解,若不是真到了非要联络他不可的时候,七师兄也一定不会轻易动用那个法子。 盛夏时分,烈日灼灼,树梢上的叶子被火红的日头晒得恹恹的,蜷缩着耷拉下来。知了藏在其中,发出一声又一声悲怆的嘶鸣。 燕淮握着信,只觉上头似乎犹自带着江南朦胧的水汽。北地的大太阳直直照耀下来,将其照得干燥而泛黄。薄薄的一张纸,在他掌心里揉捏变形又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