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剧烈跳动起来。 她年岁不小了,这几年谢三爷更是几乎连她的房也不入,偶尔歇下,也推说困倦疲乏,吹灯盖被,只大睡过去,连话也鲜少说上几句。 这般一算,她竟也是旷了许久。 她也知道,自己想要再次怀孕生下另一个孩子的心愿极其渺茫,近乎不存在。 长女已故,她白发人送了一回黑发人,难道如今还要送第二回? 她长叹了一声,将谢芷若亲手所书的这封短信贴在了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