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去吧。”谢姝宁点了点头,打发他们进去,一面往前迈开了步子。 谁知还未来得及走下石阶,天上猛地又炸开了两记响雷,一阵轰隆隆的声响过后,黄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溅起一地灰尘。深夜里的冬雨显得极其冰冷,沾衣便能冷到骨子里去。 好在图兰学聪明了,出去吩咐人做事回头担心落雨,便特地带了把油纸伞回来。 她迎着雨“哗啦”一声打开了伞,将谢姝宁整个囫囵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