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缮工作已近尾声,修葺妥当的屋子里也已经收容了几个孤儿入住,银子拨了下午,冬衣炭火一应俱全。原先善堂还只是个框架,如今渐渐的,便有了血肉。 “你瞧这处是不是该再多加些东西?”舒砚指着图上某一点,问道。 谢姝宁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目光并未落在图纸上。 舒砚见状索性也不看了,将图纸三两下卷了起来,收到圆筒中,问她道:“你这是在担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