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奴才告诉您一声,您只管回府便是。” “登徒子!”谢姝宁闻言忍不住发火,骂了一句。 小厮伸手抹汗,小心翼翼地说道:“少主还说,等到了时辰,他自会送公主回宫,让您不必忧心挂怀。” 谢姝宁冷哼了声,没说话。 不愧是宋延昭的儿子,打的一手好算盘,精明得厉害,天生的商人。 然而气归气,谢姝宁想着想着倒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也只有她舅舅跟舅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