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他何必当着她的面说她画得丑,还用他自己根本不能看的画来比较,简直是在逼她生气。 谢姝宁越想越没有头绪,嘴角的假笑笑得久了,不免有些酸,逐渐僵硬起来。 燕淮倒没瞧她,听完她那明显是敷衍的夸赞后,竟还真的点了点头,似乎极为受用,“八小姐喜欢作画?” “闲来无事胡乱抹涂罢了,谈不上喜欢。”谢姝宁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微微别过脸去。 这样的燕淮,同她所知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