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着,只觉得自己像是躺在汪洋中的一叶扁舟上,晃动着晃动着,浑身湿透。 这已是她今夜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此生发生在自己身上最最叫人痛苦不堪的事,却全然没有想到。事情远远没有这般简单。 如今这一幕,不过只是开锣的第一场暖身戏罢了。 屋外,大雨仍在下。 天色漆黑,无月无星。 月白秉着谢姝宁的吩咐,悄然走至陈氏门外。抬手叩响了房门。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