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琴却不干了,起身骂道:“你凭什么骂小威?你有什么资格骂他?” 沈娇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已经收回眼泪的女人,穿着崭新的枣红锻袄,显然是头回上身,没准就是从韩齐莉那儿拿了钱做的,发尾稍烫了烫,颀长的颈子系着米黄纱巾,依然如同两年前一样高雅,岁月对她似是特别宽容,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我是小威的大嫂,他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上学的学费都是我交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沈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