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男人竟就是年前被抓去劳教的孙毛蛋,沈娇屏住气息躲在茅草丛里,尽管她一点也不想听这一对狗男女说话。 胡香玉似是有些不情愿,埋怨道:“干嘛要到这来?在屋里不好?” 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沈娇忙伸手捂住了耳朵,可上头的声音还是隐约传了过来。 “去你屋里作甚?屋里哪有山坡宽敞?别他娘的废话,赶紧脱裤子,老子先泄泄火。”孙毛蛋的语气竟带上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