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真巧啊。”祁晏朝岑柏鹤挥着手。 岑柏鹤对他无奈一笑,招手让服务生把祁晏这桌的账单一起算了,他摸了摸祁晏身上的外套,“怎么穿这么薄?” “我开车过来的,不冷,”祁晏看了眼岑柏鹤身后的阮佑衣,“阮小姐,真巧。” “是啊,真巧,”阮佑衣对祁晏礼貌一笑,“我还以为祁大师与岑先生约好一块来这里吃饭呢。” “大概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说对不对,柏鹤?”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