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师,”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一间挂满法器的屋子,把一张照片递到了谭天师的面前,“您看看这张照片。” 谭天师回头看向黑衣男人,伸出干枯发黄的手,接过了这张照片。 只一眼,谭天师捏着照片的手就开始颤抖起来,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半天才用粗嘎难听的嗓音道,“是有人在祭天。” “祭天?”黑衣男人是罗杉国人,并不懂华夏的文化,所以不太明白谭天师反应为什么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