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岑柏鹤把外套放到沙发上,因为衬衫扣子解开,露出了完美的锁骨。 “真没有?”祁晏怀疑的看了岑柏鹤好几眼,见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笑着走到他面前,揽住他的脖颈道:“我是因为她爸妈的原因,才帮了一个忙,没有别的意思。” “我懂,”岑柏鹤伸手把搭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拿了下来,反手抱住祁晏,“洗完澡早点睡,不是说好在这里玩几天,起不来可不行。” 这天晚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