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见他这个样子,岑柏鹤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知道怕了?” 祁晏瞪了他一眼:“还有没有兄弟情义了,看到兄弟落难,不同情就算了,你竟然还嘲笑我。” “谁说我不同情你,我同情着呢,”岑柏鹤干咳一声,“这个药单子上的药,我让人给你送过来,别去排队了。”刚才上楼的时候,他看到取药划价窗口排了长长的队,也不知道要排多久。 “好啊,”祁晏把药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