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文家受宠若惊啊!” 魏国公须发全白,身行佝偻,比之六年前离京之时,更是老上不少。 千沟万壑的老迈面容染着一层不健康的灰败,一个行将就木之人却奔波劳碌跑到介休来,不怪文拓会心生疑窦。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对于文拓的话中带刺,魏国公出奇的并无波澜,反倒微微欠身,表达歉意。 “文公子莫怪,老夫初到介休,理应拜会文家,确实失礼了!” “此番也是陪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