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个老伙计,“大郎多少年没给人讲过大道理了?” 哪成想,曹佾还真就好好琢磨了一会儿,“得有十年了吧?” “自打嘉佑二年那一批人出了观澜,他好像就没讲过学了。” 唐雨已经等不及了,“爹,那你快说说,我们和你怎么不一样了?” 呼......唐奕长出一口浊气。 “因为,我是唐疯子,可你们不是!” “因为,救世需要一个疯子,而治世却需要的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