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这十多年间,好像就是这么过来的。 “陛,陛下......” 那白发老臣怔怔出声,言语之中,有几分顿悟,几分懊恼,亦有几分无奈。 “周侍郎.....” 此时,文彦博终于抬起眼皮,看向那老臣子。 “周老是不是已经忘了,没有癫王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早干什么去了!?” 文扒皮一声咆哮,扫视彻底蔫下来的群臣,其间还好好剜了一眼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