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仙乐不绝、幽声未断,曾巩已经失声叫道: “颖师当年所奏就是《木兰词》,只不过诗文进的比曲子慢了两节,所以大家才怎么也合不上!” 张载道:“想来也属正常,昌黎先生就算再有感,也不可能曲声一起就来了诗兴,怎也得听过一段方可入境。” “唉!”曾巩自哀自叹。“如此简单的一个道理,竟三百年无人得解,香奴姑娘心思玲珑啊!” 曾